10.1之后,明显能感觉天气的变化,那就是连续闷热的时间变短了,晚上出去也会有来自北方的狼,不对,狼是我,来的是风。来武汉也有几个月了,以前总是想着作为华中最大的城市,也算是全国的大都市之一的武汉有什么不同,总想体验一下,可是工作之余,往往成为奢想。自己在这两个月中,也慢慢习惯了武汉人的慢节奏,可是在干妈的“调教”下,仍然觉得自己格格不入,不喜欢吃热干面、不喜欢吃锅贴、不喜欢吃豆皮,就连花饭都不喜欢,总觉得没有东北大米充满自然的芳香以及北方的馒头那样充满食欲,唯一的变化,我越来越不像是北方人,也可能是干妈的功劳,她总是对我说要干净一点,胡子要经常刮,衣服要经常换,比较消瘦的我,配上一副眼镜,更显得像一个“小白脸”(其实我不近视眼,受糖糖的影响,她喜欢无镜片的大眼框,用几年前的线后的非主流,一个来自星星的她)。

这几个月其实我很忙,因为处在实习期,不管如何,总是不会那么自由,而10.1的一整个假期对我来说,就像梦境,有时候做梦都能笑醒,那种色色的猥琐样,让干妈都恨不得打我一锅贴。而我也第一次有种床上力不从心的感觉,特别是晚上多次做爱后,总想睡觉,当然这也是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出去转的原因之一(就休息那么几天,往往都在床上了),我也是第一次对干妈“诽谤不已”,真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可是看见干妈那清扬婉兮的样子,这样的话实在说不出口。干妈作为一个我心目中完美的家庭美熟女,也能知道我的现状,总是给我弄排骨各种大补的之类的,哎…痛并快乐着的我很纠结(其实这方面还不怨干妈,都是我自己主导的,晚上累的时候,发誓明天绝对不骚扰干妈,可是第二天早上,看见晨勃的兄弟,我又交旗投降,就像喝酒的时候,醉的难受,吐得难受,发誓再也不喝酒,可是见到好酒好的饭局,不用别人催,走马开工,我也只能对自己说–活该)。

我对武汉的天气一直充满忧伤,线长假没多少时日,我就感觉腮帮子难受的很,用手按一下和扎针似的疼,到了后来就麻木了,但是却伴随出现发烧的症状,去医院检查,原来得了腮腺炎,俗称痄腮,很烦人,我也知道这不是小时候,至少不用担心头大的跟葫芦一样,干妈唐爸他们着急的不得了,因为腮腺炎就和流行性感冒似的,能传染,而且把人晕的整天迷迷糊糊,我奇怪的却是我都多大的人了,竟然还长腮腺炎,话也不用多说,天天就是消炎针和消炎药,也不知道经过几天,每天都是医院的药水味和沉重发胀的脑袋,直到重阳节的前几天我才稍微好转,这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有什么也别有病,一旦生病了,什么都白扯,最直观的感触就是看着干妈这样的大美人整天在面前晃动,都没有做爱的欲望,鸟都抬不起头了,还能指望它悠扬婉转的鸣叫吗?

可能是我记错了,重阳节,咱们国家在2009年是不放假的,但是我在2009年的重阳节期间却没有去上班,很自然的在家中过着所谓古代大少爷般的生活,而糖糖也回家了,我奇怪的是,至少现在还在奇怪,糖糖智商这么高的女孩子怎么就天天跟非主流的小黄毛丫头没区别,天天就是蹲在电脑旁和她那帮“脑残”同学商量着冬天去哈尔滨滑雪,去神农架找野人,更或者去东湖森林公园烧烤,我忍不住内心呻吟一下,都什么时候了,树叶都快黄了,又不是春天,烧烤野炊个毛线,而她的那帮同学对我也很熟悉,都跟干妈学会了喊我“小管哥”,从来不会把“小”去掉,糖糖也是如此,想到这里,头就发晕,还是不去想,为了干妈的“性福”,也为了我自己。而干妈很是贤惠的为我和糖糖准备午饭,我就在客厅的沙发上躺着,无聊的看着肥皂剧,只有干妈进来了,才抬头看一下,自己都感觉这几天打针把自己打傻了。

干妈家的餐厅很大,至少有20个平方,餐桌是方形的,却不是很大,我们在家吃饭,从来不讲究孔老夫子那一套,很是活跃,干妈在中间,我和糖糖对面坐着,而干妈总是为我俩夹菜,弄得自己像废柴似的,很是尴尬,而糖糖也似乎间歇性的“闭嘴”了,对着眼前的糯米丸子大吃特吃,放心,等咽下去之后又会滔滔不绝讲她那宏伟计划,而我和干妈只是相视一笑,嘴里漫不经心的应承着。中午的武汉这时候还是很热,干妈依然穿着吊带裙,刚刚遮住屁股,漏出窄窄的内裤痕迹,当坐下后,从侧面能看见干妈的内裤若隐若现,(而当客人来家后,却从来没有见过干妈这样穿着,我心里想,我真的是她最亲密的人之一啊)和干妈完全相反,糖糖永远喜欢那种宽松的大睡袍,卡通的,严严实实(当然,有干妈朱玉在前,我实在没有看的欲望,包括到现在看见她给孩子喂奶也是如此,就如《诗经》之“淫奔”诗《东门》曰:“出其东门,有女如云。虽则如云,匪我思存。缟衣綦巾,聊乐我员”现代翻译就是“大学初恋,我西校,她东校。“出其东门”不知多少次,每次见她都是嘴角带笑。那段时间,我走路都是目不斜视的,擦肩而过的女生那么多,可是无论美丑我都不会看第二眼”)看见干妈胸前的凸起,我终于也有了蠢蠢欲动的感觉,哎,病好了的感觉真好,再看着眼前的糯米丸子,再瞅瞅干妈的小葡萄,无限感慨,真没可比性啊。

跟我期望的一样,午饭后糖糖就换下衣服,背上她自认为比较迷人的小背包出去“疯”了,干妈去收拾餐桌,拖地,一如既往。我也早早的换下睡衣,躺在了干妈的床上(糖糖在家,她的房间就免了,怕又是一顿争吵,而客房的被褥还在晾晒,实在不愿意去),等到干妈忙完,我似乎已经眯了一会,干妈进来后就坐在床沿,摸摸我的头,说不烧了,我把枕头垫在脖子上,靠着床头和干妈说着线点,我问干妈“唐爸呢?怎么还不回来?”她说:“去汉阳了,晚点回来”,其实这种情况我是不愿意和干妈亲热的,毕竟也太大胆点,可听见干妈这么说,至少不用担心唐爸忽然回来,心也就火热了起来,我让干妈也躺下,给了她一个枕头。她就顺势躺了下来,用右手支着头,侧躺着面对着我,这样两个紫葡萄般的奶头就从低胸的吊带上沿露在我面前,很迷人,这样看上去,干妈的乳房还是很有货,我情不自禁的把右手摸上干妈,很舒服,左手把我的睡裤往下一拉,坚挺的鸡巴弹了出来,拉着干妈的左手握了上去。干妈就这样慢慢给我撸着,我也是第一次在白天,在窗帘都没有拉上的情况下,看着干妈给我手交,卧室的门就这样开着,能听见电视里面正在播放《亮剑》,李云龙那独特的嗓音不时传来,我和干妈这时候都不会去想其他的,对于我来说,天天面对着干妈,却一个多星期没有做爱,也是本人被开“开苞”后破天荒的第一次,自然不能满足单纯的让干妈给我“撸管”,干妈似乎这样也有点累,就坐了起来,改用两只手给我撸着,不时还问我舒服不,接着又是身体不好,不做行不行之类。我这时候哪管这些,身子向上挺直了一下,坐了起来,就压着干妈的头,让她给我口交。干妈也不负所望,小小的嘴唇把我的鸡巴吞了下去,看着干妈的腮帮子不停的鼓起涌动,不时传来bia唧的声音,我禁不住摸了一下自己的腮帮子,哎,还是有点肿,还是有点疼,看着干妈认真的模样,情不自禁的感慨,上天对我真是不薄。这时候因为干妈跪坐着吞吐着我的鸡巴,胸前的两个奶子也从脖子处清晰的印在我眼前,和两只调皮小乳猪,晃动着,像在打秋千,等着我去蹂躏,自然的双手捧了上去,抓在手中,看着它们不断的变形,鸡巴愈发茁壮。干妈似乎累了,抬起头,双眼汪汪的,有情欲成分在内,也有咽喉被顶的原因,看着鸡巴因为口水浸湿而显得血管更加的清晰和粗大,我揽过干妈,让她骑在我的身上,而小小的粉红色内裤前面,明显有打湿的痕迹,我用手把那薄薄的布片往边上一拨拉,两片紫黑的阴唇就漏了出来,因为布片勒着,显得有点变形的突出。鸡巴很自然的顶在上面,我和干妈都低头看着鸡巴和阴唇慢慢的接触,慢慢的被挤开,慢慢的往里面挺动,说不出的刺激。这个时候,我忽然心血来潮,邪恶的思想出现在嘴边,对,是嘴边不是大脑,我让鸡巴停了下来,在干妈耳边说:“妈,等会让不让儿子把精子射进你阴道里面?”我就是用标准的普通话,就这样一字不落的问干妈(来武汉的这段时间我似乎也习惯了只有在做爱的时候和干妈胡说八道,毕竟在我内心深处,干妈是贤惠委婉的,不应该是荡妇,即便是荡妇,也应该是我一个人的,我是不是很大男子主义的自私,我想每个男人都这样)干妈没有觉得突然,因为这不是第一次,虽然事后总是骂我是个“苕”,但是干妈明显被刺激了,“你个小混蛋”,然后自己扶着鸡巴用力坐了下去,我就感觉鸡巴顶在干妈阴道里面最深处的那个柔软处,可能是子宫口,也可能是其他,我不是医生,不懂,但我和干妈同时舒服的“啊”了出来,然后干妈就这样整个身体压在了我的身上,等跪坐着不舒服的时候,干妈把腿平伸,抱住我,我也只能用手撑着床面往前移动一块距离,这时候干妈才有空间把双腿盘在我的腰上,我抱着干妈,干妈抱着我,如观音坐莲那样,不住的起伏。

由于很长时间没有做爱了,我和干妈都很激动,有的时候我累了,屁股不想动了,干妈就会自己动,虽然幅度不大,但也大大增加了情趣,干妈没脱内裤,每次干妈屁股抬起又落下的时候,会勒的鸡巴有点生疼,但这不影响我的兴致,甚至我能感觉到内裤的边缘都勒进干妈的阴唇里,我想低头看一下,可是干妈披散的头发挡住我的视线,就算能看见,也是我俩的阴毛互相扎堆在一起,我抬起头,扳过干妈脸,嘴对嘴互相吸着对方的舌头,双手撩起干妈的小吊带,不断的揉搓,干妈也终于不止是喘着粗气,“嗯哼”的声音终于发了出来。我时而和干妈亲嘴,时而低下头去亲干妈的两粒紫色奶头,屁股一上一下的顶着,干妈的声音越来越大,卧室里也是“啪啪”的声音,当感觉干妈抱着我越来越紧,甚至抓疼我的时候,我就问“妈,舒服不”“嗯”“妈,儿子操的爽不”“你个小混蛋”,然后我顶的更加卖力气,直到最后,整个卧室都是“叫儿子”“儿子”,“儿子操的你爽不爽”“爽”,“说儿子操的妈妈好爽”“儿子操的妈妈好爽”“儿子射给你行不行”“嗯”“告诉儿子,射在哪”“嗯”“,妈,说啊”“小混蛋,好儿子,射进妈妈的阴道里面”,其实人的禁忌之门一旦打开,任何你想不到的神奇话语都会从你嘴中说出,它仿佛给了人打开了另外一个世界,我和干妈就是这样,我不知道这是好是坏,也不懂得是不是所谓人格都有邪恶的一面,当我实在憋不住的那一刻,情不自禁的说“妈,儿子要射了,我要射进你的阴道”干妈也似乎真的到了尽头,嘴上应着“好儿子,射吧,射给妈妈”“射在哪”“混蛋儿子,射进妈妈的阴道”“啊”,我们似乎就像在世界末日那一刻,一起走向深渊,干妈死死的抓着我的后背,我顶了最后一下,连自己都能感觉到鸡巴在干妈的阴道不断膨胀,再膨胀,就像机关枪要准备发射一样,而干妈的阴道就像她那鲜艳的嘴唇,使劲裹着我的鸡巴,直到我俩使劲的抱在一起,精子冲进干妈的子宫深处,似乎很久,也似乎一瞬间,等到我俩慢慢的瘫化,仰面躺下,干妈就这样趴在我上面,这时候才感觉水流顺着干妈的阴部流向我的大腿,而扶起干妈的头,映入眼帘的是湿漉漉的汗水打湿了干妈的头发,贴在脸颊,脸面红红的。

干妈以往那种端庄依然不见,出现在我面前的是经过我浇灌的红润,“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无论哪张脸我都喜欢,你们呢?

本章写的有点太直接,可能大家有点不适应,现实中,事实上,没有这么疯狂,我会说“儿子”“妈妈”“操”“射进阴道”之类的字眼,干妈事实上也如文章中这样回复我,但是事后往往会很后悔,我是说我很后悔,我不想这样对干妈,但是不管如何,只要干妈开心、我开心就好,既然小说里可以杜撰一些禁忌的事情,说一些禁忌的话语,在我和干妈神奇的经历面前,一切都显得微不足道。

【完】[/rihi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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