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刘清风,和我媳妇小朵结婚三年了,我们的小日子一直都很幸福快乐,可是去年四月的一场车祸,让小朵受尽打击,也给我们带了一个很大的麻烦。

那是一个週末,小朵的姐姐小糖开车载着我的岳父岳母一起出去自驾游,车在高速上被爆胎的大卡车捲入了一场惨烈的碰撞,后排的岳父岳母没有系安全带被甩出,双双遇难,驾驶位的姐姐小糖倒是因为系着安全带和气囊弹开保住了性命,却因为腰椎受创,双腿自膝盖以下关节失去了活动能力。她的行走只能靠双手扶着行走架,用胯部挪动双腿「行走」,腿不会打弯,根本没法走远,所以基本靠轮椅,除了特殊时候起来「走」几步。

失去双亲,小朵倍受打击,开始一段时间一直以泪洗面,大姨姐小糖更甚,自从出事一直在深深的自责中,曾经一度想要轻生,在我的安慰和劝说下,两姐妹才为了彼此,慢慢的坚强起来。可是我和小朵的二人世界也被打破,为了照顾她,小糖住在了我们家。

我真的像对待自己亲姐姐一样对待她,没有什么可抱怨的,只是我和小朵要肩负的更多。我们白天去上班,小糖自己在家,下班就匆匆赶回来,怕她有事。我们以前经常去看电影,自从出事就再也没有去过,因为不能把小糖自己留在家里。我们以前肆无忌惮的做爱,在家里的每个地方,现在只能偷偷躲在房里,还不能大声。以前的星期天,小朵只穿着丝袜,在屋里走来走去,然后我可以挺着大鸡巴去追她,现在不可以这么做了。甚至看电视也不能两个人偎依在一起。

小糖的行动不便,我们上班的时候她上厕所勉强可以自己解决,洗澡却必须小朵陪同,偶尔出去散散步,也要小朵推着她。可是乘电梯到一楼以后,出单元门还有一段台阶,没法用轮椅,就只有我背着她或者抱着她下去,小朵把轮椅拿下去。我说过我把她当做姐姐照顾,从没有非分之想。可是就在背她的那几次,我感觉到她的不大的乳房压在我的背上的隐约肉感,抱她的时候,感觉到她瘦弱的肩膀苗条的腰身和大腿,我才感觉到原来她也是一个刚二十九岁的风韵女人。

小糖本来就是个恬静的人,不像小朵那么活泼。她以前是一个老师,现在因为伤残,只能退养在家,男朋友从知道她站不起来的那一次探望以后再也没了蹤影,加上失去双亲的痛,她再也没笑过,我感觉她活着完全是为了小朵。而小朵即使再苦,她还有我,我是她的幸福和快乐。小糖就比较可怜了。有时候我真的想,我也成为她的幸福和快乐,而这种念头产生的一刻就被「良知」打败,立马又消失了。

小糖不漂亮,脸上有稀疏的痘痘,身材平平,以前我觉得她除了高一无是处。她172公分,却不到100斤,肩窄,胸不挺,腰细,臀不翘,就只有腿长。不像我的小朵,虽然只有165,可是奶挺屁股翘,腰肢细,胯微宽,真的女人味十足。我每次都喜欢让她跪爬着,从她身后插她,趴在她背上,用手摸她垂下去的奶子。我们很喜欢这个姿势,又深又舒服。总得说,曾经我一度认为小糖不是我的菜。后来我知道,肉好吃,青菜也别有风味,那是后话。

小糖再一次笑,是今年正月初六,距离去年四月出事10个多月了。我和小朵带她去看了一场电影《猛龙过江》。电影院没有无障碍的座位,所以,她进去和出来都是我抱着的,小朵负责拿轮椅。整个电影还是有几处搞笑的,可是她没有笑,我们俩也没笑。不过看起来,她心情不错。

电影结束了,我们走出影院,我把她轻轻的放在轮椅上,天空飘着小雪花,世界洁白,我们推着小糖朝着停车那里走去,突然她对小朵说:「朵儿,姐总用你的男人当苦力,这个欠你的账可怎么还啊!小朵说:「咱姐俩一条命,我的都是你的,不用还,我就想你能高兴起来。」然后眼泪啪啦啪啦就掉下来了,又怕姐姐看见,就扭过头去擦了一把,硬生生挤出一个笑,小糖也笑,笑的眼里都是泪。我知道,说这句话的时候,小糖已经与命运讲和了。

我端详这个女子,因为长时间在室内,她肤白如雪,神态恬淡,身材细长,像一根豆芽菜,楚楚可怜。那一刻我决定,我要用另一种刻骨铭心的方式疼爱她。

转眼出了正月,小朵要跟单位出去交流三天,临走之前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好好照顾姐姐。我一一答应,却在心里盘算,我要怎么小糖一个春天。

小朵走了的第一天是週五,我知道我除了週五晚上,还有一个週末的时间来完成我的想法,我下班早早地回家做饭,然后和小糖一起吃饭。

吃过饭,我进厨房收拾,她在看电视。我从厨房出来,她就摇着轮椅準备进屋子了。我们虽然一起生活了快一年,可是没有小朵在还是第一次,她有些不适应。

我一把扶住了她的轮椅,我说:「姐,再待一会,我跟你聊聊天。」她说:「不了,我困了。」我说:「那我推你进去。」然后我把她推进去,接着要将她抱到床上,她推辞说:「我自己能行。」我没有停手,硬是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然后把轮椅推到一边,我感觉到她的推辞和尴尬,我有些动摇了,我怕伤害她,于是我就出去了,给她把门带上了。

我在沙发上沉静了一会,想了很多,终于打定了主意,我要爱她,痛是一时的,幸福是一生的,我要爱她一辈子朵一样。

我到了她的门口,轻拧门把手,慢慢推门,床头灯已经关上,我轻轻的踏进去。灯一下亮了,小糖开了灯,她用手臂撑着床,探起上半身说:「什么事?」

我坐到她床边,说:「姐,我想让你做我的另一个妻子。」

「你疯了吧!滚出去!」小糖很生气。

我不再说话,一把抱住了她。她因为长期活动受限,身体很无力,我很轻易就按住了她的双手,我用一只手攥住她的两只手,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双小朵的连裤袜,我将小糖的双手捆住了绑在床头上。小糖一直在叫喊王八蛋、放开我、你个畜生之类的话,可是这些话不但没有伤害到我,反而让我好兴奋。我绑好她以后,先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后用我的内裤揉成了一团,塞住她的小嘴巴。然后我把屋里的空调打开,将屋子里的温度调到很高,就全部掀开被子,小糖穿着真丝的睡裙,我给她轻轻的掀起,她穿了一条白色的蕾丝小内裤,白皙的双腿好长好细,很柔软,肌肉很软,医生说她只是运动神经受影响,感觉还是正常的,所以我知道,她能感受到我的抚摸。我从她的脚尖开始亲吻,一直到大腿内侧,我没有着急去拔开她的内裤,我继续向上,吻过她平坦的腹部,然后到胸部,她没有穿胸罩,两个小奶子不大,可是乳头粉红像一个花生米,乳晕小小的,如硬币大小,我亲吻她的奶子,舔过乳晕,轻咬乳头,在两个奶子之间互相变换着舔咬,用手指拨弄乳头,揉捏小奶子,别有一番风味。我亲吻了好久,唑的她的乳头都有些红肿了,我才甘休,抬头一看,小糖满面泪水,头髮淩乱,头摇摆着,想要喊叫却只有喉头髮出的呜呜声,她这个样子,让我一阵心疼。

我伏在她耳边说:「姐,我爱你,我要你,我要你一辈子,你别难过,我给你幸福。」

然后我知道,要继续办正事,也许女人只有经历过大鸡巴的抽插才会真正爱你。她因为双腿不能动弹,所以下身一直很「配合」。我分开她的双腿,把内裤拨到一边,毛茸茸的阴唇就漏了出来,我轻轻的舔着她,然后我把她的内裤扒下来,又分开她的双腿,分的很大,呈M型,我看见大阴唇分开,小阴唇露出来,暗红色的木耳,然后我用手指轻轻的分开她,看见了一个粉红的洞口,我伸出舌尖,轻轻舔弄,我感觉她在颤抖,我又舔到了阴蒂,她剧烈的一抖,阴道口突的然有汁液流出,我一阵兴奋,原来她真的只是运动神经受损,感觉还挺灵敏嘛。

我知道一个女人的理性正在瓦解,而性慾和快感在袭来。我将舌尖探入她的阴道口,灵活的舔弄,她的屄口越来越多的水流出,我听到她的呜呜声仿佛多了些妩媚少了些戾气。我觉得是时候了,我向上一爬,抱住她,手扶着又硬又烫的大鸡巴,轻轻慢慢的插入她的阴道口,我感觉到她的腰肢在扭动,想要摆脱,可是她那么虚弱,根本抵抗不了我压住她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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